盗圣8

白展堂和楚留香的拉郎,抱歉抱歉突然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脑洞了,一下get到这一对的萌点,其他的文都会更新,万分不好意思。
















“你哭什么?”“那你又哭什么?”“我没有哭,哭的是你。”

“对哭的人是我,也只能是我,没人能被心中所爱说你别再出现更令人难过的话,尤其还是我的过错,可既然我这么多年从未哭过,而你又不愿给我一个机会,那你是不是能再和我赌一次,就赌一次,最后一次。”白展堂能清楚看见楚留香脸上尚未干涸的眼泪,衣服上也沾满了白展堂也说不出的郁金香香气,最后还有那双像是什么都说的一清二楚的眼睛,这江湖人人都说胡铁花的眼睛是最最漂亮,可分明楚留香的眼睛更胜一筹:“那你想赌什么?”“赌你不会让我送你回去,要是我赢了,你就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若是你面前就是万丈深渊,身后则是坦途一片,你会跳进那一片深渊吗?当然不会,可若是这万丈深渊里站着楚留香呢?那这对白展堂根本就不会是一个问题,“好,我赌我不会让你陪我回去,所以你赢了,那你要什么?”

“我要陪你回去,只此一次。”虽是赢了可楚留香却没有半点喜色,那双褐色的眼睛里只剩下藏不住的悲鸣,“香帅,我给过你太多次,我。”白展堂说道最后一个我,却是再也说不下去,他若是能拒绝楚留香,那他根本就不会搭理楚留香那个荒唐的赌局,说到底,就算是粉身碎骨白展堂也想弄明白,那万丈深渊下的楚留香到底只是个虚妄的幻想,还是别的什么其他东西。

“就算我不同意,怕香帅还是会跟上来是吧?”“若是你当真不同意,我自是不会做尾随这般小人行径,只是这天下路这么多,我和盗圣走在一条路上也没什么可稀奇的,既然盗圣你做不到我刚刚说的条件,那我就再说一个,不管我在那,盗圣你可都别见怪。”说道最后那句别见怪,楚留香反倒露出几丝笑意,“那这一路可就有劳香帅,只是香帅久病未愈,这般舟车劳顿怕是会让人担心,香帅是不是该通知他们一二。”这当真是最后一次,白展堂想这是最后一次,若是楚留香现在抽身离开,白展堂就扭头再也不听不看那眼前的一片混沌,可若是楚留香还是留下,那万丈深渊白展堂也得跳上一跳。

不到黄河心不死,白展堂无故想来他已故师傅给他的评价,师傅说这是他唯一的优点,可白展堂却明白很,这根本是个要人命的缺点,“你当真以为我出来瞒得花疯子,还是你当真以为苏蓉蓉不清楚我出来?就算我是盗帅轻功天下无双,我终归逃不过他们的眼,花疯子早就明白你我之间他搀和不了,而蓉蓉,怕早就是彻底死了那条心,只是到底舍不得说破,,红袖,甜甜也早就明白,那现在,也没什么说不破的,只是这一路舟车劳顿若是我有什么,那也就请盗圣多担待几分。”

“你又怎么能狠的下心?”白展堂倒是不知道他说这句户里有几分暗藏欣喜,又有几分真心实意,“你都能狠下心,我又有什么舍不得,说到底若是谁都舍不得,那我就谁都得不到,这道理我懂得实在是晚的吓人,睡吧睡吧,天色也晚了,我们不是明天还要赶路吗?”楚留香说着解开那白如雪的外袍铺在地上,顺势搂着白展堂躺下。

“我只说你能陪我一阵,你这又是做什么,我这一身粗布打扮用不着香帅这般费心,况且马上千山万水的我可找不到地方,给香帅你定上和这件一模一样的江南第一绣亲手绣的外袍,要是连打尖住店的地方都没,那更怕是盗帅得穿着这脏袍子陪走上我这一程了。”“你我二人就算不是一心二体的爱人,也是性命相交的兄弟,兄弟之间抵足而眠有何不可,既是盗圣你同意我陪你这山水一程,那你有何必害怕和我大被同眠一场呢?至于衣服,这天下有什么衣服比的上盗圣身上的衣服,若是盗圣愿意,就算是千金散尽,我也愿意换上一件,再者,展堂,你可以不把你身上这伤当做一回事,可我却万万做不到,这深宫大内险之又险,这毒你虽是用内力压下,可却也没根治的了,天寒地冻,又是荒郊野外,若是再染上风寒,怕是想要根治更是难上加难。”楚留香的话处处在理,又句句深情,这还能让白展堂说什么。

“你倒是把话给说尽了。”白展堂说完就闭目不语,但人若是闭上眼,这身上其他的感官就变得分外灵敏,白展堂虽是看不见,却能听见,楚留香每一丝动作,加柴,披衣,再转身坐下,像是早已做过千万遍,如若不是白展堂闭着眼,那这眼泪怕是早就已流了千行。

白展堂也不知道这夜他是怎么沉沉睡去,只道是再睁眼已是天光破晓,再看楚留香只着一身单衣盘膝坐在一边,大约是一夜无眠,只得端坐入定,却也不甚安稳,这厢白展堂将将起身,那厢楚留香星目已张:“你醒了?”单单三字,却逼红白展堂的眼眶,白展堂本以为这只是个疯癫的梦境,一觉醒来,就该恢复原状。

“你没走?”“我为什么要走?难道盗圣是因为中了毒,所以忘性都变大了。这一觉就忘记我们昨天打的赌?”“我没忘,我只是不明白。”“有什么不明白,但我倒是希望你忘了,忘得彻彻底底才是最好。”“忘了,那倒是香帅你怎么不忘?”“死不了忘不掉,你说展堂我该怎么办?”“那就学我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找个小地方,当一个你自己都不认识的自己,你就能忘了。”白展堂坐起身,凑在楚留香的眼前,小声说着最伤人的话,只是白展堂不知道伤的到底是楚留香,还是他白展堂自己。

“可只要活着一天,你总会想起你自己本来的样子,假的永远是假的。”说话间的楚留香眼里那一片湖光泛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波澜,白展堂再也说不出更伤人的话只能接着话随口说着:“就像是我这盗圣的虚名?”若是刚刚在白展堂眼里那一片湖光只是微微掀起波澜,那现在那一片湖光里就是波涛汹涌,诉说着楚留香的真心实意“盗圣你当之无愧。”

“大早上,我们为什么要说这些不相干的,就算我这盗圣实至名归,那也是过去的事情,我现在只是个小小跑堂,香帅既然不辞辛苦想和我走上这一遭,那是我的荣幸,只是香帅可别再提什么真不真假不假的闲话,也切莫再提什么盗圣这般虚名。”白展堂偏开头说着,“我说的都是真,哪来的半分假,倒是盗圣既然不爱听,那我就再也不说,至于那盗圣,那我便唤你名字就是,展堂你看这日头正好,那我是现在就启程出发,还是等你再缓上一缓,我们再走?”楚留香倒是也不在意只是微微一提,就一味应和着白展堂的话。

“当然马上赶路是最好不过,只是香帅,你可吃的消?”昨夜白展堂只顾着楚留香出现在他面前这个事实,又加之天色不明,白展堂自然是看不见楚留香的面色,而现在是天光破晓,那他白展堂就算是瞎子一个也能看出楚留香过分青白的脸色,“多谢展堂关心,只是既然展堂不愿意我用些俗名叫你,那你也可不能用香帅这般名号唤我,再来,展堂放心,大病初愈,我的脸色自然不能红光满面,只是我心里有数的紧,若是有半点不妙,我也会和展堂明说,就算我这条命确实不值一个大钱,可也是展堂煞费苦心才救回来,我自然不会草率丢弃。”

“这话说的对极了,你要是死了,我这耗费的功夫算是什么,再者,你不想让我叫你香帅,你想让我称呼你什么?老臭虫?还是楚大哥?”“你可以直接称呼我留香。”“那我还是称呼你楚兄的好,你这名字实在是风雅的紧,我一粗人确实喊不出口。”“可展堂,你看你的名字不也同样高雅的很,我不也就这么叫出口了吗?”白展堂头一次觉得他的名字生生被人交出这千般的风情,而那留香二字却压在舌尖怎么都说不出。

“不过楚兄也好,总比香帅要强。”说着楚留香就站起身,不到片刻,又像是想起什么又俯下身,捡起地上那件曾经价值千金,现在却已经看不出原样的外袍,细细叠好,塞在怀里。“我早说过,我可没地也没钱赔你的袍子。”“只要你愿意水,那多少件袍子我也舍得,不过这路上有一个朋友,你得陪我见上一见。”“上至皇亲国戚,下至贩夫走卒,都是你楚兄的朋友,要是挨个陪你见上一见,那就算是再过个十年我们也走不到关中。”香帅已经被放在嘴边,又被白展堂生生咽下,可换个称呼能改变什么?怕是什么都改变不了。

“我朋友虽多,可也不许要耗上十年之久,一年半载倒也是见得完的,只是这朋友你非见不可。”“我倒是不明白香帅你有什么朋友是我非见不可?”白展堂虽是这么说,可到底还是由着楚留香带他去见那所谓的朋友。

江南名医张简斋,就算白展堂再不动脑子,也能明白楚留香的意思,“我身上的毒又不碍事,犯不上来这一趟。”白展堂说的实心实意,毕竟这毒虽伏在丹田,可若是不动内力,倒也疼的不是十分厉害,而白展堂本就存着不再动武的念头,那这毒也算是个警告,“等名医看了再计较这些有的没的。”“哟,老朽说今天怎么就听见喜鹊叫呢,原来是香帅大驾光临,不过到底是吉人自有天相,香帅倒是解了那毒,当真是可喜可贺,只是看香帅面色,只怕才解那毒不久,不好生在家里歇着,怎么有空来我的医斋?若是香帅身体抱恙,到该找人只会一声,老朽自会登门,况且又是吹的那阵风,香帅怎么说动蓉蓉姑娘放香帅你出门?”

“前辈实在客气,晚辈不才,幸得一友人相助,得了那大内丹药,侥幸饶下了这一条性命,只是我这友人,不巧被那深宫秘药所伤,只求前辈一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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