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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没有晚太多哟，胡言乱语，然后有红双喜组，ooc

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可怜的人总有招人恨的地方，而可怜的杰森·陶德在复活的很多年里，都试图从自己身上找出一个能招惹别人记恨的地方，但颠来倒去，杰森甚至连自己不喜欢蔬菜都算在内，都没从自己身上找出任何一个值得招人记恨的地方，可总要有个理由，因为杰森是个彻头彻尾的可怜虫，一个什么都不拥有的可怜虫。

于是杰森从他死亡找起，找到他爬出坟墓，找到他试图杀死小丑，找到他的那个蝙蝠崽子死亡，可他什么理由都没找到，似乎全部的理由只有一个，他和蝙蝠侠扯在一起，被小丑打死时他是蝙蝠侠的备用罗宾，红头罩要去向小丑复仇之前，红头罩挑衅了哥谭的老蝙蝠，就连红头罩难得的想要为哥谭守护者尽一份力时，他的头罩里被小丑灌满了硫酸，而你看在亲生儿子和什么都不是的杰森之间，老蝙蝠几乎毫不犹豫的把杰森揣向地狱。

瞧瞧，上帝总算睁开自己闭着的眼，让杰森·陶德明白了这么一个简单的道理，远离蝙蝠侠获得幸福生活指日可待，或许也没那么容易，可总得试试，于是红头罩有了个队友，一栋不算安全的安全屋，还有远离蝙蝠们的一切，天知道他甚至不再监听任何蝙蝠们的通讯。

不过可惜，上帝只是告诉杰森离开蝙蝠侠，可他没说过杰森的新队友不会是个麻烦，所以这是第几次，杰森发誓这绝不是他的问题，天知道绿箭侠到底给军火库灌输了什么糟糕的教育，尤其在对他们字面意义上的爱人上，天知道金丝雀怎么能忍受绿箭的，那种老套的布鲁斯·韦恩都不会用的招数，说真的杰森只是希望他在打击毒贩回到家的第一刻是一个干净舒适且安静的家，没有那个超级英雄不喜欢安静，尤其是刚刚阻止罪犯维护世界和平之后宝贵的宁静，只少杰森记得蝙蝠侠就很喜欢，夜巡之后才是蝙蝠侠的下午茶时间。

注意安静这一点，非常重要，考虑一下一个只带了个头罩却被迫听上不止一种枪械靠近耳边射击的声音，就算是神都会发疯，尤其是黑帮最爱微冲，杰森发誓那东西唯一的作用就是靠声音恶心死对手，所以他真的只希望有一个安静的家，至于干不干净舒不舒服那只是个宽泛的概念，毕竟这么说的好像杰森没住过下水道一样，在哥谭哪有罗宾没去下水道里找过鳄鱼人，可不管多么脏乱差的地方，至少那里是安静的，而杰森就想呆在这么一个地方，绝不是一个充斥着玫瑰郁金香古典乐和蜡烛的奇怪屋子。

尤其今天什么日子都不是，不是罗伊的生日，日子够不上，杰森虽然承认自己是个混蛋，但他绝不是老蝙蝠那种人，他怎么都会记住自己爱人的生日，也不是什么纪念日，诸如荒唐的小杰鸟和军火库第四次复合纪念日，又或者什么世界图书日之类的日子，对罗伊·哈珀就是这么个人，以至于杰森不得不在自己头罩里设置一本电子日历，来提醒自己今天是什么日子，可显而易见就算是罗伊·哈珀也不可能在365天里，每天都找到个节日庆祝，虽然这一天算是整个八月里少数几个没有被各色彩圈包裹的日子。

于是理所当然，杰森选择关掉那吵得人脑子疼的狂想曲，再顺嘴吹掉在夏天除了造成森林火灾以外，没有任何别的用处的蜡烛，并不算认真的回答了罗伊一个不算是意外的问题，“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显然杰森的答案并不正确，所以毫无意外罗伊·哈珀军火库，红头上名义上的队友，杰森实际意义上的爱人，就这么当着杰森的面，从窗户跳出去，字面意义上跳出去，至少杰森并没有看见罗伊手上有拿什么装备，背后也没背着他那柄骚包的红色弓箭。

就这么跳出去，而他们住在十八楼，字面意义上的十八楼，感谢次贷危机，才让杰森能毫不费力的买下一座楼，虽然是烂尾楼，但那也是一栋建筑，要知道买楼这种事，杰森一直觉得只有蝙蝠侠要不就是绿箭那种等级的土豪才能随便做到的事，同样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养出罗伊这样的人，天知道一共十八层，杰森也只能住在十八层，因为剩下的楼层已经被罗伊当做垃圾站，存放着他所有的奇思妙想。

所以那个能让罗伊滑下去的东西显然也是罗伊的奇思妙想之一，好吧现在杰森可以确定他的男友不会跌死，他的安全屋也不会被绿箭围攻，那么剩下来一个疲惫不堪的切有爱人的超级英雄会做什么，答案只有一个，洗过一个舒服的热水澡之后，换上睡衣然后霸占整张双人床，睡到天荒地老。

但是同样如果你是个超级英雄，那你的爱人是超级英雄的概率就变得相当大，如果你是死过一次的英雄，那你的爱人是超级英雄的概率几乎就是百分之一百，这个概率别问杰森怎么知道，这大概算是杰森目前的占蝙蝠侠莫名其妙研究前三名的研究，而真可怕，超级英雄几乎都是熟人，尤其是那种一起在某个联盟共事过的少年英雄。

所以杰森一点都不奇怪，在自己的露台上看见骚包的蓝色，毕竟是个人都知道布鲁文海的夜翼有多爱红头发，而绿箭家的长子长有着一头让火焰都为之褪色的红发，他们又是一期的少年英雄，那么军火库和夜翼是好朋友这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就算杰森和整个蝙蝠家都断了联系，这也不能改变罗伊和迪克的关系，那是一种靠脸建立起来的友情，杰森曾经这么评价过，然后罗伊回了什么？杰森的脑子里乱哄哄的想不起，他实在不想再说一个字，同样他也不想再听夜翼说任何一个字，于是他只能开口：“那么，你是想要来搅合进我们的情感生活，来客串一次知心姐姐，还是纯粹的想要让我去去哄哄你的好朋友，让他滚出你的地盘？”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夜翼的声音总是充满着杰森说不出的魔力，不是康斯坦丁，沙赞那种真正的魔力，而是一种更说不清楚的东西，那种就像是他身上那一抹荧蓝一样的魔力，能让人安静下来的离奇能力，就算杰森暴躁的下一秒就像把这只大蓝鸟轰出他的阳台，可杰森还是老实说出一句话：“又是什么见鬼的名人纪念日吗？我操，我确定我和他说过了，名人纪念日永远不能算作纪念，这个该死的世界上每一天都有人死，要是光纪念他们我什么都干不成，然后你别他妈和罗伊一样就会一句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你要是再说一次，我发誓我会把你打成筛子，然后不管今天是什么人的纪念日，那都最糟糕的日子没有之一，根本不值得纪念。”

今天算是杰森彻底离开蝙蝠侠生活之后接的最操蛋的一个案子，然后也彻底证明这个世界除了哥谭，也有大把的地方值得被拯救，也有大把地方比哥谭还要黑暗，有怎么样的人会拿强奸自己的亲生女儿的视频，作为还黑社会高利贷的利息？疯子中的疯子，还是本身就是侥幸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杂碎，天知道杰森花了多大力气，才没让自己手上那两把宝贝沙漠之鹰，把那个该死的男人大卸八块，没有杀死这个该死男人的唯一原因，绝不是倒霉蝙蝠侠的规矩，这根本就不是哥谭，而是不在一个孩子面前虐杀他的父母，那是作为人的基本素养，或许她的父亲是垃圾，但杰森至少可以给她个好印象，这个世界或许没有她印象里那么令人作呕，只是没那么作呕而已。

或许今天是个糟糕的日子，也是疲惫的一天这不意味着杰森能漏掉，夜翼脸上那一闪而过的不自然：“不愉快的一天？”“你应该问那一天是我的愉快一天，今天很糟糕，如果你肯乖乖离开，并且替我哄一哄你的好友，那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可能会敢觉到有那么一点点愉快。”如果夜翼走开，那就意味这是件不值一提的小事，如果他不走，那就又是一件头疼事，不论是罗伊可能把自己淹死在酒精里，还是罗伊再一次试图和自己分手，至少杰森一开始是这么想的。

直到夜翼一眼扭身就像是只鸟一样离开杰森的阳台，杰森拉上警报，发现屋子里多出另外一个更令人不愉快的人物，你就说有谁会觉得在自己家里，看见一个穿着蝙蝠装的男人，是件令人觉得高兴的事？至少杰森不觉得。

“所以不到五分钟，绿箭就能轰掉了蝙蝠洞，就是为了他多愁善感的儿子报仇？还有你们他妈都是从那个传送点来的，我以为我已经关掉所有和正义联盟有关的传送设备，然后，说点什么老家伙，我相信你绝不会是为了站在我面前，看看我，这不是你的风格，如果你再不说话，我就要怀疑你是不是别人假扮的。”杰森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胡言乱语，谁转头看见蝙蝠侠，谁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而说到那句看看我的时候，杰森都压不住下意识的恶心，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自己怎么能说出这么令人恶心的话，蝙蝠侠从不会做无用功。

然后一言不发的蝙蝠侠拿下了他的头盔，“你是为了证明你没被人假扮？那么正义联盟的蝙蝠侠，哥谭的王子布鲁斯·韦恩，到底是什么让你大半夜站在红头罩的家里？如果你需要人手，你可以让你心爱的大儿子刚刚就告诉我，怎么我也能凑个数字。”杰森翠绿的眼睛在夜色里就像是闪着光的翡翠，里面映着蝙蝠侠的一举一动，虽然他根本没有动。

“那么你打算站在这里站一天？如果你继续不走不说话，很好，你赢了，我离开，这里是你的了。”杰森已经认命的套上那件还没来及洗的制服，他总不能穿着私服从十八楼跳下去，他还没疯的那么厉害，就在杰森手搭上皮夹克的一刻，布鲁斯·韦恩终于开口：“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是的是布鲁斯·韦恩，不是蝙蝠侠，说着和夜翼一样的话：“你们一个两个，都和疯子一样，你是在瞭望塔被绿箭打成傻子了吗？我不知道今天是什么该死的日子，还是我其实在做梦？你们都是假的？”说着话杰森的手碰上蝙蝠侠冰冷的装甲，好吧，如果这是假的，那这个世界上也就不会有什么真的。

“我算是服了你们，我求你就算是你想再问一遍我怎么死的又怎么活的，你也大可说出口，我还没有那么脆弱，也没有那么疯癫了，只要你赶快给我解决这个事。”不出意外，掏出手机，手机屏幕上只有一句明晃晃的句子：“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只是不这是提姆的花招，还是罗伊的杰作，又或者两个都有参和？

“父亲，这是我们给他的，然后时间到了。”说话的是蝙蝠侠的小崽子，“所以，你们今天是把我这当做游乐园了吗?还是我是伟大蝙蝠侠今天份的乐子？你们到底想说什么？”杰森看着露台上的恶魔崽子，难得恶魔崽子甚至没有试图说出一句带着嘲讽的话，只是扔给布鲁斯个小盒子，也和夜翼一样飞一般的离开属于杰森露台。

“生日快乐，杰森。”布鲁斯的话伴随着的是照亮天际的烟火，“你就是为了和我说这？”奥，杰森麻木的想着他怎么会忘记这个，而他们又怎么会记起这个，从杰森从墓地里爬出来，就算是杰森和布鲁斯关系最好的时候，布鲁斯也没有想过这个，甚至可以说，他们从来没有好到八月份，一般布鲁斯和他，蝙蝠侠和红头罩的友好坚持不了三个月。

三个月之后，他们就会因为一下鸡毛蒜皮的小事，大打出手，然后不欢而散，杰森从不需要考虑生日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所以你们指望靠着这点小恩小惠，就能改变什么吗？布鲁斯，你不是小孩，我也不是你打算勾搭的女人，这些小花招，或许几年前的我可能上当，可现在，绝不可能，我很感谢你浪费的时间来庆祝这个该死的日子，毕竟，蝙蝠侠还是布鲁斯的时间都挺宝贵，那么现在你可以滚出我的家了吗？”

布鲁斯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捧着那个盒子等着烟火结束，才像个手足无措的人一样说：“除非你收下这个礼物。”杰森对上帝保证这是他能想出说的最不讽刺的话，也是最像是实话的话：“我收下你的礼物？你以为我的脑子和罗伊一样吗？觉得绿箭不会在那辆跑车上装追踪器，结果他也确实没装追踪设备，因为他可以直接控制那辆破车，你们不过是个该死的控制狂，但是你有控制我的功夫，为什么不去看好你的儿子，要知道他要是再死一次，未必有人能这么救他了。”

“对不起，这一天从不是什么该死的日子，这是我这辈子里知道的最好的日子，我希望我没有打扰你太久，还有桌子上是阿尔弗雷德的杰作，别浪费他的一片好意。”接着布鲁斯亲吻上杰森的脸颊，并把盒子塞进杰森握紧的手里，草草消失在黑暗里，就像来的时候一样。

“如果我是你，至少会打卡看看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所以你真的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罗伊·多管闲事·哈珀，不现在应该叫罗伊·泪汪汪·哈珀，杰森不喜欢看到这样的罗伊，这意味更大的麻烦：“我为什么要记得如此没有意义的一个日子，这个日子唯一的意义就是告诉我，我自己在这个该死的世界上活了多少年，除此以外，还能有什么用呢？”

“可是我们在意，所以打开盒子看看？”罗伊的声音和迪克一点都不一样，只有一点是一样的就是那奇妙的信任感，杰森就像是着了魔一样，打开了盒子，盒子里装的是把装饰着蝙蝠的钥匙，“永远都只有你一个人在意，还有我真的不是走到什么攀比现场？又是一辆不能开的车。”

“他们都在意，只是他们没法告诉你，再说这个日子不是我告诉他们的，是他们告诉我的，然后好心的老管家就给我提供了这些帮助，然后我也想，给他们一点帮助，对小杰鸟我知道，老蝙蝠就是个混蛋，但是他再怎么混蛋，也不会比奥利更混蛋，他放弃了我，可是蝙蝠侠从来没有放弃过你。”夜色下，杰森才看清罗伊的眼睛，那是一双一双蝙蝠家人都没法抗拒的蓝眼睛，让杰森恍惚觉得似乎这是一句真话。

“如果奎恩只是放弃了，而布鲁斯就是活生生的给我判了个死刑。”没人喜欢挖开自己的伤口，杰森也一样，因为那不只只是令人厌倦的疼痛，更是撕碎所有和平的假象，“那是因为你真的死了，我不会为蝙蝠侠说任何一句好话，尤其是他干的荒唐事，我只是实话实说，没人想要在自己的孩子里做出选择，只是现实让他做出一个选择，他选了最错误的一个。”“所以我就是没被选上的人，这个话题能到此结束吗？”

杰森不想继续，生日还有礼物那都是上辈子的回忆，红头罩不需要这些，“不，因为这句话不是我说的，是蝙蝠侠说的，而且是你和我组队的第一个晚上，他说的，天知道他盯着你盯了多久，他或许是个坏家人，但他绝对不是个不负责的父亲，他到今天晚上为止也没试图让你原谅你，他只是完成他当年对你的承诺，你想要的生日礼物，一辆蝙蝠车，一场烟花秀。”

“然后呢？”“好了，没有然后，我说了，他本来就不是想要让你原谅，再说家人本来就不是哪来原谅的，你觉得我原谅过奎恩吗？”杰森不知道怎么回应罗伊这句话，但是最后那辆蝙蝠车被好好的藏进车库，而红头罩，又开始监听蝙蝠通讯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