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并满怀期望下

原来想勾搭太太的文章可惜失败了,
伯爵 未实装大仲马 咕哒三人cp

期间包含真语言逻辑混乱,人物ooc,毕竟没有勾搭成功,但是到底结束啦。












其实如果当时爱德蒙就退出那场混乱交杂的欢迎会,或许就不会导致现在这样无法明说的境地,可是偏偏在最不应该的时候,master的眼力却变得意外出色,即使他们中间隔着几乎半个迦勒底的servant,可master却偏偏一眼瞧见他,并且准确无误的交出了那个该上绞刑架的名字,爱德蒙。

“爱德蒙·唐泰斯。”那饶舌一般的法式花腔,毫无疑问说话的人就是爱德蒙的上帝,亚历山大·仲马,“所以我最爱的基督山,你打算去往何处?这里可是有着比你操办过的宴会强过百倍的宴会,尤其看看这些宾客,而且身为servant,master还在席上,你又怎么能转身离开,来来尊敬的宾客们,我亲爱的朋友,最后是我最为尊贵的master,尽情欢歌吧,来见证吧,世界第一的作家。”毫无疑问大仲马的面貌被固定在他最鼎盛的年代,风华正茂又或是最令人厌烦的年纪,那没有由来的自信,爱德蒙发誓如果不是master那蜜糖般的眼里,透露出的期许,他一定会会让他火焰告诉他的上帝,他到底是什么。

“奥,仲马如果说你活着的时候就是个不那么令人喜欢的人,那么成为英灵的你简直让人厌烦,我们为什么会成为英灵,皆是因为我们的作品千载不朽,万人传颂,你又有什么资格说你是这个世界最好的作家。”爱德蒙发誓如果不是因为仲马的一只手要拽着爱德蒙的衣袖,另一只手要捧着酒杯,仲马一定会挥舞起他的双手,来强调他说的话。

“可你们的作品却不是英灵,就算万人传颂,你们的作品依旧是那一本没有生气的死物,你的美人鱼就算再悲伤,也依旧不过是一个故事,一个虚假的幻想,而爱德蒙的复仇,却让抑制力都认可的复仇,让他成为人人知晓的复仇者,所以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还有什么能说的吗?”

“你在说笑吗仲马?还是你荒唐脑子里当真把你的故事当了真,就算爱德蒙曾经是你的造物,可当抑制力选中他的那一刻,他就不再属于你,他就是个真实存在的个体,你的故事或许说出了他的一小部分,可那也只是一小部分而已,站在你面前的现在只是爱德蒙·唐代斯而已,这些美酒让你太过得意忘形了。”安徒生倒是意外的成了作家里最正常的一个,不应该说作家里居然真的有正常人,这点才是爱德蒙觉得惊奇的事。

在爱德蒙的意识里,所有的艺术家都是一幅疯疯癫癫的样貌,“奥是吗?可爱的克里斯汀,那你倒是问问我们尊敬的复仇者,他还能记得什么除了我赋予他的东西?爱德蒙,可千万别告诉我是英灵座上的故事,那可就不是属于爱德蒙的故事,那可是属于复仇者的故事了。”所以到底是为什么爱德蒙没有活活烧死大仲马?或者说亚历山大到底怎么侥幸活下来,完全是神都感到庆幸的好运,因为master阻止了这场单方面的战斗。

至少爱德蒙没觉得大仲马有什么释放魔法的意思,虽然他的话远比他的魔咒厉害上一百倍,“你已经说的足够多了仲马,倒是你该松手了,既然爱德蒙是的你的孩子,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他从不喜欢这样。”master的声音说不上冰冷,可也绝对谈不上友善,却也足够让那个荒唐的作家想起自己为什么会身处此地。

“是我的过失,请允许我向您献上我最诚挚的歉意,我尊敬的master。”终于爱德蒙挣脱出大仲马的束缚,天知道一个作家,为什么会有如此结实有力的手,或许也就因为是作家,才能生出这样一双手,但所幸,他终于获得自由。

“作家从来都是荒唐的代表,我还不至于为疯子的话生气,况且,我和他可没半分关系,master毋用介怀,倒是在下打扰了master的宴会着实是对不起,那么请容我先行离开。”虽然嘴上说着抱歉,可爱德蒙也并没有真的打算听到master回复的打算,这件已经是荒诞中的荒诞,闹剧中的闹剧,爱德蒙相信master会明白的。

退出会场,爱德蒙隐约还能听见master的声音,那一声又一声的呼唤,所以现在再想起来那个刚刚想起的话题,到底是什么让爱德蒙回应了藤丸立香的召唤,既然不是复仇,那又是什么?大概就是,藤丸立香完完全全的相信爱德蒙·唐泰斯是一个单纯的人,而不是什么畅销小说里可怜的主角,master大概是真的觉得我就是爱德蒙·唐泰斯,可我到底是什么?

亚历山大·仲马大部分时间只是个满口胡话信口开河的骗子,可剩下的时间里他确实字字珠玑的预言家,而爱德蒙·唐泰斯确实什么都记不住,无论是关于书中复仇结束的日子,还是他心爱人的样貌,在爱德蒙浅薄的记忆里都不过是一个个模糊的影子,可以是她也可以是任何人的影子,对于本该刻骨铭心的记忆,对爱德蒙而言,还比不上他在英灵座上那些岁月里的记忆来的清晰明了,爱德蒙·唐泰斯就是个没有回忆的servant。

他所有的仇恨,只不过是大仲马书页里的一个故事,这是个不算事实的事实,爱德蒙早就明白,也早就清楚,根本就不用大仲马的提醒,或者事实应该是,爱德蒙自己也不愿相信,自己只是个故事。

谁都不会相信自己只是一本供人消遣的东西,“爱德蒙。”这个轻浮的声音,就算没有回头爱德蒙也清楚的很这是谁,“仲马,我认为你最好呆在欢迎会上,这也是我的劝告。”爱德蒙发誓这是他最后一次纵容仲马,看在master的面子上。

“要不然你的黑炎就会烧死我?相信我,你不会的,不论是因为那个过分善良的master还是你本身,你都不会烧死我,因为骨子里你还是那个爱德蒙,不论抑制力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的根源还是我的基督山。”作家总以为自己掌握了一切,爱德蒙停下步子,或许给仲马一个教训,比什么都强。

转身,不意外,他的上帝亚历山大·仲马,还端着那几乎和他分离不了的酒杯,半倚在迦勒底过分光洁的墙壁上,“你确实应该听从安徒生的建议。”黑炎从手指缝上冒出,就像是在提醒对方他在和什么样的东西说话,“奥,那你到底爱的是谁?还是你还能想起任何除了复仇以外的东西,基督山?”如果不是因为爱德蒙太过清楚面前的servant生前只是一名作家,爱德蒙几乎以为他面前站的是地狱恶魔。

爱德蒙太清楚仲马眼里那轻薄的眼神预示着什么,“只要我记得我的仇恨就足够了。”“是吗?那你又何必为我刚刚的话耿耿于怀?”“注意你的态度caster。”“我的态度一向如此,所以你上一次才会输,倒是你爱德蒙,你要是还抱有这样的态度,那你迟早还是会一无所有。只是这次可能连英灵座都回不去,毕竟这次可是关系到人理灭绝的大事,绝不是你敷衍就算失败也无所谓的战斗。”“我的黑炎会为master扫清一切。”“是吗?就是现在这种就算死了也无所谓,就算被人说成是我虚伪的幻想也无所谓的人,是没办法扫清一切,充其量就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说道这里仲马就活像是解说剧本的导演一样,甚至还对着爱德蒙做出一个明显的摇头,就像是为了证明他刚刚的话一样。

“作为下三流caster的你,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我真的是一点都不意外,可你想过没有,我现在是和你一样的servant。”爱德蒙挑起眉一字一顿的说着,既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也是为了强调,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个体不再是一本书上呆板的文字。

“你到现在还是不愿意承认你就是一个故事吗?或者我应该说的更通俗易懂一点,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想要告诉别人你就是一个故事的心吗?”如果有烟斗,爱德蒙很确幸仲马一定会深吸一口,“我是真实的,只不过恰巧和你的故事吻合而已。”爱德蒙没有费心控制手指上的黑炎,因为他确定他现在不管干什么,master都不会责怪他,因为这是就是他的master。

“所以嘴上说着,你是书里的主角,可其实却一直觉得自己是真实的吗?是因为master的溺爱吗?果然我就知道,坏事永远都是得我做,毕竟这可不是我或是master能继续放纵你的时代,我们剩的时间可宝贵到连抽根烟都是浪费的时代,而我可不能继续纵容你,浪费着你的才能,做那些下三流才会做的事,爱德蒙·唐泰斯,你是我仲马书里的主角,你所有的一切都来源那本书。”“到底是因为你不能接受我现在不再受你摆弄的角色,还是你根本没能理解我现在和你一样是英灵这个简单的事实?”爱德蒙克制着他的声音,他可以把仲马打成重伤,可他不能冲着仲马大声吼叫,那就像是默认了自己的失败一样。

“只有三流货色才会摆弄自己的角色,而我是超一流的作家,我只是创造出你,然后,你会怎么样,那都是你的事,我只是最熟悉你的陌生人,而且你真的没发现,你的否认,让你的黑炎变得模糊不清,甚至连你的存在都变得模棱两可?我的基督山,你真的觉得master是因为需要所以召唤我?我承认我确实有点用处,可也就只是有点而已,我虽然自大,但我还是很清楚我的能力到底止于何处,况且我的出现在此处唯一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证明你而召唤出的我。”爱德蒙不确定的开始回想,他在迦勒底的一切,他并没有消亡,可他确实在衰弱,一如大仲马说的那样。

“圣杯战争,根本不会持续如此之久,所以,就算你否认自己也没有关系,因为那只是短短几天里发生的故事,只要你回到英灵座,支撑你存在的就是那些读过故事,并且对这个故事深信不疑的人,而现在,你根本就不可能回英灵座,那么支撑着你浅薄存在的,只有你自己,然而你也否定了你自己,那么我问你,你打算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吗?我亲爱的基督山?包括你本该焚烧一切的仇恨一起消失在这个本就不属于你的世界上?”如果说master的眼睛像是蜜糖,那大仲马的眼睛就是尖锐的刀锋。

“我不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因为我是爱德蒙·唐泰斯,基督山伯爵,地狱归来的复仇者,你大仲马书里可笑的主角。”说出这句话,似乎也并没有爱德蒙曾经想象的那样困难,或许根本就因为这是个事实,说出一个事实总比维持一个谎言要来的轻松。

“这样有什么不好,你是我的基督山,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复仇者,你为什么要羡慕我们这种无聊的人生?你已经过得比别人精彩多了。”听着仲马无聊的安慰,却也让爱德蒙指尖攒动的黑炎归于无,并不是因为爱德蒙真的觉得他的生活有多么精彩,而只是他总归听见上帝的歉意,你有着比我还要精彩的生活,那这样再烧死仲马,那master一定会追杀我的,毕竟说出这么动人的话,爱德蒙想着再一次转过身子,只不过这一次是回去,去那个属于仲马的欢迎会上,再喝上那么一杯,告诉他的master,他是多么不称职的serva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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