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问青天9

对不起最近被一堆老剧给闹得满脑子之乎者也,然后这篇文章是我原来写的老文,最近控制不住自己体内洪荒之力把它改改弄弄又给发上来了,还有最近会更新别的文章。这篇文章有展颢和余火莲是亲父子的魔改人物OOC

嘿嘿我又回来一下大家新年快乐啊。








余火莲本已是一幅大势已去,闭目等死的姿态,可大约是始终没有等到预期中的疼痛,便睁开原本已经牢牢闭上的双目,“你怎么会现在来。”展颢想过余火莲可能会说的每一句话,可偏偏却从没想过,余火莲会说出这样一句,你怎么会现在来,若是还有什么比余火莲是他展颢亲子还要伤心,大约就是这句话,展颢现在才算明白,为何余火莲会是一幅闭目等死的样子,因为他余火莲也根本没有打算活下去,不仅没有打算活下,甚至他余火莲还打算让他展颢给他收尸,凭着他余火莲的尸体来升官发财,来求个现世安稳。

“本宗做事,自然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本宗还记得,你答应本宗,大事过后,任本宗处置,这就是你所谓的任本宗处置?一幅枯骨?只有大事未去就闭目等死,你倒是和那倒霉皇帝一模一样,你可知道你若死了,你这手下断无半点活路,你倒是把本宗教的全部忘在九霄云外。”展颢口中说着,手中也不停歇,不消片刻余火莲身边便再无半个辽人。

“宗主的话青莲切不敢有一日忘怀,只是宗主这又是何苦,宗主哪怕是再恨这辽人,此刻也绝非一较高下的时候,至于青莲,这是青莲该得的命,青莲瞒骗宗主十余载,着实是王命不可负,但说到底还是青莲对不起宗主这份养育之恩,故青莲求你走着一遭也不过是一心还宗主一个太平安康,青莲现在不巧陷了这陷阱,宗主又何必参合进这般浑水里,”余火莲声音再这地动山摇的地方断断续续好不连贯,可展颢却出奇听的清楚弄的明白,可展颢却依旧不发一言,只是自顾自替余火莲杀出一片清净之地。

“宗主,你就算是不为你自己想想,你多少也得为方旭想想,刀枪无言,火药无情,还是速速退去方为上策。”展颢手下不停,余火莲嘴上也不歇,“你当真这么想?”余火莲的声音在那山石掉落中原本低不可闻,可奈何展颢偏偏是武功高强,听的一清二楚明明白白,那家的父母能受到了自己的孩子说这般荒唐的胡话,又有那家的孩子会告诉父母,他可以随意牺牲,怕是这天下只有这一个余火莲。

展颢说完这句,便不再搭理余火莲,余火莲似乎也是不能明白展颢突如其来的问题意义何在,便也是闭口不言,只是手上手势不断变化,余火莲手下的死士似乎也是明白,这战局里多出两人,便也开始不畏生死,只为给展颢方旭开出一条生路。“哼。”展颢话还未开口,便又听见耳边一声刺耳爆裂之音。

展颢本以为是那辽人又点燃什么滚木硝石,可却见余火莲面上古怪从怀里掏出一只短笛,凑近嘴边,那是一声尖锐哨音,像是直穿云霄,少顷,本以占据上风的辽人死士,却像是各个失了魂魄被那些余火莲的手下轻松斩落,半落的山石上也出现一批黑衣身影,像极那御前侍卫。

而余火莲却像是全然没有看见这战局变化和那山石滚滚,只是一味御着马向谷口冲去,展颢定身看向谷口不知何时出现一架马车停在谷口,那车普普通通看不出有哪里稀奇,若非让展颢说有什么稀奇的地方,那边是这辆车怎么会在此时此刻出现在这座山谷里,又怎么敢在这山石漫天里停在这。

不过大概稀奇的是这架马车上坐着的人,盯着余火莲不放的展颢,下一刻就看见余火莲下马恭敬跪在马车前,赵祯,展颢此刻倒是真不知道怎么见这仁宗,说恨,那恨的是先帝,恨的是他自己,说感激,展颢却也说不出那感激二字。

“莲卿还不快快起来,将在外自然是不用这么些个虚礼,而这山谷现在就是那战场,你就是朕的将军,又怎么能在敌方将领面前失了朕大宋的军威,你说是吧,耶律先生。”赵祯说着话掀开帘子,站在那一片泥泞之中,伴随着山石停动,到真有几分太祖的气魄,展颢不发话,只是示意方旭护着那赵祯,而他则牢牢看着余火莲。

“好一句不能失了军威,那本王还遮遮掩掩倒真叫人看不起了,只是可惜的很,你这汉人皇帝嘴上说的倒是大义凛然的紧,可做着的确实这般掠人子嗣的为饵的勾当,当真是配不上你那仁宗的名号。”说话间那辽人死士中站出一个中年人,展颢看着平平无奇,若是不说话怕是没人会认为他就是那名动天下的耶律楚雄。

倒是赵祯似是认识也不意外:“那可就是耶律先生想岔了,朕是大宋的仁宗,可不是大辽的仁宗,若朕当真对你也仁义,那朕可到真成了那沽名钓誉假仁假义之辈了,只怕是到时候,耶律先生也不敢相信朕说的话,再者,兵不厌诈。”“好一句兵不厌诈,本王确实技不如人无话可说,既然你这汉人皇帝没有痛下杀手,自然是有用的到本王的地方,那还不快快说来,本王倒是要瞧上一瞧,你们千辛万苦,甚至赔上江南十城百姓到底是要本王做些什么。”那耶律楚雄说着话倒是看都没看展颢一眼。

可展颢却明白的很,怕是那耶律楚雄已经认出他是谁,只当他展颢是那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只是那耶律洪基是他心头肉,这余火莲更是他展颢心尖尖,他耶律楚雄见不得耶律洪基受伤,那他展颢又怎么能浪费这余火莲靠命换来的现世安稳,展颢只是站在赵祯一旁,以示立场。

“本王本以为,展将军当是那光明磊落之人,可今日一见,着实是失望的紧,展将军这被招安之后,怕是忘了当年赵家村的惨案,也怕是忘了你展氏一门忠烈,却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耶律楚雄话音未落余火莲就已经开口:“那是先皇当年一时受奸人蒙蔽,一念之差,行错一步,而今,奸佞已除,圣上正是用人之际,展将军乃大宋良将,自然是官复原职加官进爵,就不需要耶律先生操心。”

“好一句加官进爵,你们汉人当真是比我们这关外蛮人更是野蛮上几分,至亲骨肉人命官司,抵不上一句加官进爵,展将军当真是要护着这些只能对老幼妇孺下手的窝囊废?”耶律楚雄没说一句,余火莲脸上就白上一份,怕是以为展颢拿这些荒唐话当了真。

“耶律先生不愧是大辽第一勇士,这话说的当真是光明磊落至极,朕当真佩服的紧,而这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朕更是甘拜下风,朕现在倒是要问问,那被你困在你五原城里你王兄,倒是怎么一回事?当年这五原城可也倒是腥风血雨不见停歇片刻,只是怎么,到了我大宋的地界,耶律先生倒是装起这正人君子来了?”展颢倒是不说话,赵祯却是一段连消带打说的快意极了。

“你这汉人皇帝果然有意思,只可惜你手下臣子都是些废物,只有这个莲卿和那个包黑子有点意思,不过遗憾的很,独木难支,你说的再痛快,也不过只是嘴皮子上占点便宜而已,只要我大辽雄狮在一天,你永远都只能是个藏在那破烂宫殿里的废物皇帝,只要我大辽发兵,便一日得不到安生。”“耶律先生说的好,不愧是耶律先生,当真是和朕想到一处,只是你大辽勇士虽多,我大宋将士却也不是孬种,而我大宋幅员辽阔,占据了这天时地利,怕是耶律先生还没打到朕的宫殿面前,你的大辽就已经灰飞烟灭不复存在,只是在这说这些,都是些没用的闲话,说到底朕好不容易出宫一趟,绝不是因为要和耶律先生在嘴上一较高下,朕是有一个提案,要耶律先生帮帮忙。”赵祯说的大气,可实际展颢清楚的很,这大宋,可早就没有可用之将,也没有可战之兵,只是展颢倒也不开口,他倒想看看这仁宗在卖什么关子。

“还有本王能帮上忙的替案?怕不是你这汉人皇帝打算让出你的金銮殿,给我坐?”“放肆,耶律楚雄,圣上仁慈,如今你为鱼肉,我为刀俎,圣上还愿于你商谈,你却不知好歹,当真你为你还有棋可下?”余火莲的话急促尖锐,耶律楚雄却还是一副慢条斯理的样子:“你到是一条忠心耿耿的忠犬,只是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你的圣上至今不敢杀我,不过是忌惮着我身后大辽的百万雄师,我若一死,大军南下,倒时候该害怕的是你大宋,可不是我大辽。”“耶律先生怕是高估了你的重要性吧?先生若是活着那倒还有几分用处,可先生一旦身死,你那被你宰妻儿子嗣就只留一条命的王兄,会有几分真心平白耗费国力,来给你这深入别人国土的皇帝报仇雪恨,只怕是前脚签下发兵的签文,后脚就是撤军的急报了。耶律先生是当真不知还是装聋作哑?”余火莲说道后面到也是慢条斯理不急不缓。

“我大辽男人,自当分的清这家国恩仇孰轻孰重。”耶律楚雄说的倒是铿锵有力,可这话到底有几人信,那又是另说,至展颢绝不相信这般谎话,赵祯显然也并不相信,只不过赵祯倒是带着一贯的书卷气抬手拦住将要开口的余火莲:“可我大宋男儿也当也不惧生死,只是耶律先生当真想要如此?让你大辽毁于一旦?”耶律楚雄没有抬头,只是这么随口接着说:“或许毁掉的是你这大宋呢?”“先生能问出这样的话,无外乎是已经明白,那又是何苦呢。”倒是赵祯像是早已知道他想说什么继续接下话话头:“你我都是做父亲的人,你我最是清楚不过,若是你能看着您郎死在我大宋,你也不会是那个耶律楚雄,你早就是这九州共主,既然如此,耶律先生为何不同意我的条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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