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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展堂和楚留香的拉郎，抱歉抱歉突然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脑洞了，一下get到这一对的萌点，其他的文都会更新，万分不好意思。

“我要疯，早在你离开我的那天就彻底疯了，断断然不会留到今天才发疯。”楚留香发没发疯白展堂不知道也不想明白，可白展堂却明白如果楚留香再这么说下去，那么发疯的一定是他白展堂，他白展堂又会因为这种疯狂，而轻而易举的跌进那一方不本该不属于他的温柔里去，最后又落个什么都不剩。

可当年落入那片温柔里的白玉汤只是赔上那一份真心，那一次年少荒唐，可如今白展堂当真是除了这乱如麻的情丝，他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剩，“香帅，作弄人也总得有个限度，你中的分明是这天下最毒的毒药，不是什么搅乱你神智的迷药，到如今，你又怎么能说出这般荒唐话？”

“这荒唐话我早该对你说了，当年的一切本就全是我的过错，当年或许我确实中了这天下最最神奇的迷药，可我决计没有弄错我的心，我确实爱的人就是你，白玉汤，只是我错的是，我总以为我已经给你我全部的爱，你总能明白我那些多余的温柔，可我到底错的离谱，这天下哪会有人能看着心上人对旁个不相干的温柔似水？若是这天下有人让你对他比对我还要温柔，那我断断是要杀了那人。可我偏偏到现在才明白这种简单的道理，我是这个江湖上最一等一的大混蛋。”

“楚留香，你到底想说什么？你对你的妻儿只是不相干的温柔？我白展堂虽干的是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却也知道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你敢做出这般事，又怎么不承认？你倒是可以一走了之，那她们孤儿寡母又如何安身立命？我白展堂又怎么能和你在一起？”“小玉当然是和她相公在一起，那孩子自然也不会是我的孩儿，除非你白展堂能会生孩子，否则我楚留香这辈子不会再有一儿半女。”“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如果不是白展堂的丹田还在隐隐作痛，他压根只会以为这又是一个因为疼痛而得来的荒唐梦境。

“你心里很清楚不是吗？我那一年来都和你在一起日夜不离，又怎么会有一个不足月的孩儿，说到底只是你在害怕，你害怕我只是一个幻想，所以在蓉蓉找来小玉之后，你就自己离开了，因为你终于碰见最像是你幻想破灭的一刻，我楚留香总归会娶妻生子，而我，也确实风流成性，处处留情，若不是方面确是我负了小玉，我也断不会没有挑明那桩荒唐事，她一女子，带着孩子前来寻夫，我怎么也不可能把她拒之门外，即使这孩子和我没有半点关系，即使我明白这只是蓉蓉说服的一个棋子，因为我绝不会拒绝一个曾经被我辜负过得姑娘，可我以为我对你的爱，足够让你至少相信我那么一次，或是至少能让你来问我为什么，而不是转身离开，但是错的是我，我在你心里从没变过，一直是那个楚留香，那个自命风流的楚留香，所以老天都在惩罚我让我失去了你，”楚留香的声音依旧是当年那般清亮，只是那声音里却始终透着连白展堂都害怕的苦楚。

那是他白展堂给予楚留香最后的东西：“可说到底，我也不能做出和女人抢男人的事，我们本就不和常理天罡。”白展堂不知道这句倒是是在说给他自己听，还是说给半跪在对面的楚留香听，“我们本就是鸡鸣狗盗之属，别人给我们按个盗帅盗圣，我们也终究变不得什么光明人物，你又何苦纠结于这什么伦理纲常，你我之间的爱发乎情止乎礼，有什么不能摆上台面好好说到一番的，你若觉得不合那伦理纲常，我便三礼六聘正大光明的把你娶回我家，当我的妻子。”

“你真是疯的厉害，我怎么不知道这宫廷御药还有这般使人疯癫的效果，我怎么能成你的妻子。”白展堂哆嗦着说出一串他都不知道在说什么的话，因为他眼前的楚留香眼里带着的是那势在必得的确定。“我早就告诉你，我要疯早就疯了，我都不知道我怎么能忍受你离我而去这么多年，还能觉得这是为你好？我本就应该把你带去那神水宫，我们一起同死，一同活，我早该明白，没有我你也活不下去，没有你我也一般活不下去，就算我活着，也不过是副随时什么时候都能被抛下的躯壳，我怎么能相信我自己的眼睛，我怎么会如此愚蠢，觉得你会喜欢同福客栈的生活，你会喜欢那个不算温柔的老板娘，你会需要那种生几个孩子从此江湖不见的日子。”

“我喜欢那样的日子，因为那样的我才是我，不是什么沽名钓誉的盗圣，也不是什么敢和盗帅一较高下的翡翠白玉汤，楚留香，你看清楚，我们错过的不是一个月，也不是一年，我们整整错过了五年，五年足够让我变成那个你刚刚说的同福客栈唯唯诺诺的小跑堂，我们早就已经江湖再见，你明白的很，你的温柔，你所有的一切，最终都不可能直落在一个人身上，你明白，我也明白，你现在和我说的一切，不过是你又一次的一厢情愿，一次你自以为是的爱，或许我确实是爱你的，可香帅，我真的除了这爱什么都没剩下，我已经没法再爱你一次，天知道你这次又会因为什么放弃这份爱？”白展堂不知道他怎么说出那长长一段的话，那一段他都不敢对他自己说的话，他确实和楚留香错过的太久，久到他白展堂几乎忘记这世上还有一个地方叫做江湖，还有一个人叫楚留香，而楚留香眼睛里映着的那个也几乎就是个白展堂都不认识的陌生人。

“对，我是个自以为是的混账东西，因为我总觉得，你活着总比和我一起死要好，所以我默认了苏蓉蓉做的一切，只是因为我自以为是的我希望你活下去，可我错了，我的自以为是，让你觉得你曾经看见的一切都是个虚假的幻象，我只不过是个被迷药控制的可怜虫，你怎么不过是个好心帮助我的却又终究被我伤害的好心人。那你能再给我一个机会吗？给我这个江湖第一蠢货一个机会，一个让我弥补的机会。”眼里含着泪的楚留香又让人怎么能拒绝，可白展堂却明白他必须拒绝。

“如果我并不需要你的弥补呢？香帅，我们之间到此结束，就像我和苏蓉蓉说的一样，当年你为了就我自愿中了那该死的一见钟情粉，可现在我也把这条命还给你了，算我求你，求你放过我吧，香帅，不论有没有苏蓉蓉，你都不会为一个人停下脚步，不论这个人是男是女或者是个畜生，再说，香帅你的红颜知己遍布天下，只要你和我在一起一天，下一个小玉或是蓉蓉总会出现，我不是苏蓉蓉我也不够聪明，所以香帅还是算了吧。”谁能拒绝楚留香？没人能拒绝，白展堂也不能拒绝，但他现在必须拒绝，上一次的纠缠足够让白展堂永生难忘，直到现在白展堂还会和楚留香纠缠不清。

“你当真这么想我？我只是个玩弄别人感情的畜生？还是你当真觉得我没有半分责任，甚至连个最简单的爱都给不了别人？你从来不欠我的命，你是知道，就算当年躺在病榻上的是街边乞儿，我也一样会豁出性命，我离开你只是因为我爱你，甚至超过爱我自己。”“所以，你爱我就是自以为是的离开我？然后等现在若干年后惦着脸再来对我说，你爱我？香帅，我不得不说你爱人的方式是在是太过别致，以至于我根本不相信，我不能相信你楚留香，你说的已经太多太多，我现在只求你，求你离开我眼前。”白展堂都不知道他怎么有勇气说出这样一番话，这大概会耗去他一辈子的勇气。

不该这样，你还爱他，这是白展堂的本能，可这世上又有谁不爱他呢？这是白展堂仅存的理智，豁出性命倒也无妨，但若是豁出性命也依旧求之不得，那他白展堂还有什么？他白展堂还是什么？

什么都不是，至少楚留香现在就会离开，没有人能被这样拒绝之后还留在这，至少白展堂做不到，所以他永远不是楚留香，楚留香没再说话，甚至没打算开口，只是靠着白展堂身边坐下，用手环住白展堂的肩膀，用额头抵住白展堂的额头。

楚留香在哭，这是白展堂唯一能感觉到的事实，楚留香从不哭，哪怕是当年明知他对白展堂付出的爱只是一场因为迷情蛊而做出的闹剧，哪怕当年他看着白展堂在他眼前将要死去，他也依旧没有哭，因为楚留香总觉得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而只要人还活着，就没有他解决不了的问题。

“你哭什么？”“那你又哭什么？”“我没有哭，哭的是你。”